2010年1月30日星期六

讨论功课

前几天与刚认识的两个朋友讨论功课,感觉挺兴奋的。大家都想做到最好,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仿佛真的回到过去的日子,不同的是,从这个刚认识的小妹妹身上,学了许多新知识,电脑方面我只懂皮毛,许多学问要去摸索了才能掌握。

已开始习惯读书做功课的日子,虽然很辛苦,至少辛苦之后有看到一些成果。

我相信上天会眷恋努力的人,天下无难事, 只怕有心人。不是吗?

2010年1月27日星期三

她与她们

她与她们, 距离似远还近。

她们四个人, 曾是好朋友。, 一颗心一个理想。

自从她离开后, 她与她们,渐 行渐远。

她患上顽疾, 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下, 离开了她们, 离开了工作场所, 安心在家里养病。

以她的经济能力, 完全可以这理由离开职场。 毕竟这条路, 越走越辛苦, 越走越意兴阑珊。 前方的路明显坎坷不平,可惜她却误以为她们不挽留她。彼此间的误会由此开始。

她们都是含蓄之人, 不擅长表达本身的关怀。 当获悉她患病后, 她们比任何人还焦虑, 比任何人还难过, 她却为了少一张问候卡而误解她们, 天知道这是怎样的冤枉啊!

她们之间, 开始互相猜疑, 互相不信任。 原来, 友情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 尤其当她的人生观彻底改变后,她们开始往不同的方向走。 她向左走,她们向右走, 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远。

到底, 这是条直线, 抑或是个圆圈?

她们期盼是后者。

家婆与我

自从家婆上星期从中国回来后,身体的健康状况一直不好,除了咳个不停,体内的水分也一直无法排出,导致水肿。整个人看上去病兮兮的。她 一向来是我最尊敬的人,可是我竟无法为她做些什么,只能干焦急。

她的家庭意识极重,这次去中国,主要是亲眼目睹及参与乡亲祭祖的过程,自从她十七岁嫁给我的家翁后,时有与家乡的亲人保持联系,举凡他们有需要,他俩一定给予金钱上的支柱。他俩的情义,别人根本无法媲美。我唯一能协助她的,就是做代言人,她想对她大哥说什么话,我边听边写,再输入电脑,给她看过一遍后,稍作修改,再电邮给远在中国的大舅。这个过程相当繁琐,有时甚至历时数个小时,但我仍不嫌麻烦,只因我欠她太多,她教导我的,远远胜过一切。

仅此希望她早日康复,别再被病魔折磨。

2010年1月21日星期四

有了孩子后

才开学三个星期, 感觉上一直在掏腰包出钱给儿女的学费、杂费、交通费、补习费、等等等……

这个年代, 养育孩子实在不简单,既要他们能文善舞,也要他们才艺出众,即使没有这个宏愿, 也被以上的学杂费压死。难怪稍为精打细算的现代人都不敢多生育,哪像我?竟如初生之犊,毫不惧怕,生了一个又一个,如今甜头还没尝到, 苦头倒吃了不少, 尤其想到要教育他们,实在费尽脑筋,单靠口舌, 哪里足够?再配以身体力行,仍无法达致效果。

呜呼哀哉!可怜天下父母, 尤以我为甚!

情怯

这整个星期, 载孩子去上学时, 都不想在校园内逗留片刻,这个曾经伴我度过许多酸甜苦辣的校园, 竟让我怯场、 止步。纵使内心十分牵挂几位相熟的同事, 但却不敢干扰他们,教学生涯太忙碌, 相较之下, 我似乎成了多余的人,尤其曾有几次刚巧碰到不是很熟的同事,昔日我们只是点头之交, 如今碰面, 他们酸溜溜的语气真的让我难堪。

没有经历其内, 怎能体会个中滋味?

他们该是羡慕我不用教书, 却有得拿薪水, 天知道我内心多么想走回以前的路,读书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这几天夜夜忙至凌晨两点,脾气升至顶点,紧绷的情绪犹如拉至极限的绳线,随时爆发。

想想昔日感情深厚的执友,四个,如今只剩她一个,她一定有满腹的委屈,一定很牵挂我们,我又何尝不是?

得与失,终究无法取得平衡。

牢骚之后,仍得继续前进,实在没有时间再缅怀过去。

我的日子,我的生活,我的学业,终究将在忙碌中取得成果。

2010年1月18日星期一

祈愿

当我向你发问时,请耐心地教导我,好吗?

对着电脑, 我有数不请的疑问,尤其叫我以power point 做功课时,我真的无从下手,我很苯,无法眼手并用,更没办法在你做示范时,记下每一个步骤,你烦躁的语气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自量力,一股浓浓的挫折感由心中升起,功课接踵而来,内心的焦虑无从宣泄,究竟该怎么做, 才能走出这个瓶颈?

只希望, 你能陪我走过这条艰难的旅程。

2010年1月17日星期日

2005年 5S2班

前几天, 一个毕业了五年的学生拨电约我星期六见面,我欣然地答应了!

昨晚,与这班犹如朋友的学生见面,感觉挺轻松的。

同样的, 他们也惊讶于我的改变、 我的角色。纵使我已向许多人宣言我去深造之事,但陆陆续续地,我都得不断地向我过去的学生重复讲述我的经历。尽管如此, 我仍 不觉厌烦。 我一直都把我的学生当成是我的朋友, 尤其毕业多年的学生,对于他们主动约我出来,我深觉感动, 毕竟被人记得是件好事,当年在校园与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仍历历在目。

这分情谊,值得珍惜,值得拥有。

2005年5S2的学生,但愿我们的缘分能长存、能隽永,别忘了时时与我保持联系,即使三五个, 我也喜欢与你们分享经历。这样的聚会, 不仅让我欢愉,也热切期盼。

2010年1月16日星期六

走上轨道

生活慢慢地上了轨道,开始习惯这种上课的日子,只是自己的能力不强,常常在上完课后, 脑袋一片空白,没充实的感觉, 也没如沐春风之感。

拿四个科目, 一科由孟加拉籍讲师讲解,他的英语,语调参杂孟加拉腔,人挺好的,但却宛如鸭子听雷;一科则由菲律宾籍讲师指导, 他实在是个帅哥,风度翩翩,只可惜秃头得太厉害,还好他的个性幽默, 常常让大家笑着听课。唯一遗憾的是我总是捉不到他的内容重点。第三科是由土生土长的马来西亚籍讲师指导,他的课,随性得很,没有对错,没有方向,下个星期就轮到我呈堂,可是到目前为止,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完成他指定的功课。第四科,是出名的好好教授指导,她详细地一步步解说,我想,在这么多科中,我只喜欢这堂课、 这个老师,也许她讲的内容,我都能完完全全吸收。

我不知自己能否挨得过,也许该听听我姐姐所说的,学了这些知识,绝对是属于我自己的,就好好把握这难得的学习机会吧!喜欢那个讲师与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一定要尽全力!!

2010年1月13日星期三

三度惊吓

今天又跑回学校去了。

原本只是闲聊, 当她知悉我还没正式收到有薪假的批准信时, 马上奉劝我处理好, 以免影响日后的薪金。她还说若真的拿不到, 得天天来学校报到, 即使只是代课也好。

是吗?我再次被惊吓,我真的以为我可以不用再回到学校, 若真的是这样, 之前没去学校的记录岂不沾污了我的记录?

几经辗转, 才知道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奖学金局说我们的读书假期该是从登记成为研究生那天开始计算,但愿他们说话算话, 别再耍我了!

究竟要受多少次的惊吓才能平淡地过日子?

领悟

载孩子去学校后, 全副武装,在住家附近晨运,跑了大概半个小时, 汗水直滴, 心情也豁达了。的确, 凡事有得必有失,何必钻牛角尖呢!上天的确待我不薄,让我步入中年之后仍有机会再当学生,试想想,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啊!

别再懊恼、别再沮丧、别再抱怨,势必达致目的。

我常在课室与学生分享经验, 也不断地鼓励他们不轻言放弃,甚至在教名句精华时,引经据典, 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 竟萌起退缩之情,这实在说不过去啊!

是的,“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 空乏其身, 行拂乱其所为 ”
我要努力!

我就是那个上天恩赐的幸运儿!

2010年1月12日星期二

再次惊吓

今日又奔波劳累,原以为换课程的手续不复杂, 半个小时内应可完成, 哪知竟与正式登记的手续一样, 不同的是当时所有的部门都齐集一堂, 我们根本不需东奔西跑。

今日, 我绕着马大校园至少四圈,总算完成换课程的手续, 时间却在奔波中流逝了,想去上的课因此而错过了,拨电给有关讲师,他明显的十分气愤,我自知理亏, 却也不敢吭声。

再以新学号上网登记时, 惊觉我最喜欢的统计学竟因名额已满而无法登记,天!为何要剥夺我与好友唯一一起上课、一起讨论功课的机会?我再次以超快的速度冲去有关教授的办公室, 却因她请假而无法提出上诉。内心的失落再次涌现,这条路, 真的充满挑战。我的热情, 再次被浇熄。

回家的路,孤单而难挨,什么人能告诉我,我该欢喜、还是悲叹?

2010年1月10日星期日

莫回头

一切尘埃落定。

一头裁进去了,即使想再回头, 已无回头路。曾经后悔、曾经不安、曾经想放弃,但已没办法再找回自己放弃的生活。

人, 就是如此奇怪, 身在福中不知福, 吃着嘴里的, 看着碟子的;拉着手中的, 垂涎路过的;得到别人羡慕的, 却羡慕别人拥有的。

别再活在过去,积极一些, 放眼看未来,即使目前困难重重, 仍得披荆斩将,活出自信!

2010年1月3日星期日

矛盾

明日,一月四日, 全马中小学开课的日子。

一切如常, 唯独我, 身份已调换, 不再是老师, 反变成学生, 感觉怪怪的。我的职业是老师, 我喜爱的工作是教书, 我实在担心, 两年暂别教坛, 自己可能淡忘那曾经忙碌、充实、规律的生活,再也无法习惯执教鞭的日子。我也担心,两年后,自己已不知如何教导学生。

其实, 内心深处, 一直有一把小小的声音不断地呼唤我,回去教书吧!回去教书吧!这股力量不断地涨大、涨大,也不断地侵蚀我的思绪,我真的被逼得快疯了。

究竟我该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这梦魇?

2010年1月1日星期五

第一天上课

2009年12月31日,第一天上课。

下午三点, 准时地守在课室外, 等待老师开门。

哪知等了半个小时, 仍不见踪影。拨电至教授办公室,竟是他本人接电话。奇怪的是他竟完全不知晓自己有开这门课, 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这个时段有课。简直是天方夜谭,顿时心觉气馁,还说什么立志提高声誉, 连基本的协调都做不到,怎么能让人信服?

无奈之下, 大家只好各自回去。

我仍不甘心,与友人走去办事处,企图再找个贵人解决我心中的疑惑,巧的是, 又遇到那个教授。他一脸无辜地再为刚刚的事辩说, 又建议我们试试下个时段的课, 即六点至九点。噢!还得等多两个小时? 算了, 没试过, 怎么知道?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六点, 该名客座教授出现了,却没人提供他开门的通行卡, 辗转之下, 成功上课。他来自加拿大,样子还算亲切。 上课时, 我们完全不可开口说话,也许是太久没如此正经 地上课,感觉挺怪的。他的要求,他的教学法,我暂时仍无法接受。下星期再试试另一个教授吧!

第一天,就在劳累中结束了。原本想上完课去凑凑热闹,倒数2010 年的降临,如今只能倒 在床上数绵羊。